中国人民大学是中国共产党亲手缔造的新中国第一所新型正规大学,是一所与党和国家同呼吸、共命运、始终奋进在时代前列的大学,它既是中国共产党领导中国人民发展高等教育的一个标志性成就,又是中国高等教育的最好见证。作为一所以民族解放为己任的大学,中国人民大学始终践行“实事求是”的校训,秉承“与国家和民族同呼吸、共命运”、“始终奋进在时代前列”的历史责任感,在长期的办学实践中,形成了以人文科学为主的办学特色,被誉为中国人文社会科学高等教育的一面旗帜。
新世纪以来,中国人民大学在创建世界一流大学的崭新航线上扬帆远航,而在建设“人民满意、世界一流”大学的伟大航程中,人大第六任校长纪宝成无疑是优秀的舵手。作为一位平民校长,一位人民教育家,纪宝成探索出的“人民、人本、人文,大师、大楼、大气,真情、真想、真干”的十八字发展真经,既是“以人为本”、“立学为民,治学报国”的人大核心精神的昭示,也是值得整个中国高等教育效仿的办学箴言。
经风沐雨平生事: 从宜昌走出来的平民校长
1944年,纪宝成出生于江苏扬州,是新中国培养的高级知识分子,也是位名副其实的来自普通百姓的大学校长。1966年,从北京商学院毕业的纪宝成,被分配到原宜昌县(现夷陵区)商业局工作。按大学生必须下基层锻炼的规定,他和县里的其他9名大学生一起,到邓村茶场工作了两年。1977年,纪宝成又在官庄上县五七干校,在那里参加劳动,又是挑粪、又是喂猪,干的热火朝天……就这样,纪宝成在最基层的宜昌县商业局、供销社等单位工作了十年之久,正如他自己回忆这段经历时所说:“宜昌是我的第二故乡,我人生中美好的青春年华都是在宜昌度过的”。
1978年,34岁的纪宝成考上了中国人民大学贸易经济系研究生,这也成为了他人生的转折点。1981年研究生毕业留校任教,从经济学讲师到教授,一步一步,那时的纪宝成就显示出很强的学术能力,先后在《人民日报》、《经济理论与经济管理》等报刊杂志上发表了大量学术文章。后来,因为在教代会上的出色表现而被当时的袁宝华、黄达等校领导看中,纪宝成于1985年秋被直接任用到副教务长的重要岗位上,从此踏上了教育管理的道路。1991年底以后,纪宝成先后在商业部、国内贸易部、国家教委(教育部)的重要司局担任司长,特别是在教育部工作期间,作为发展规划司司长,他参与了上世纪末全国高等教育管理体制大改革和高等教育大发展的领导和具体策划工作。
在世纪之交的2000年9月,纪宝成重回母校中国人民大学就任校长。纪宝成曾经用“四个十年”来概括自己的工作历程:十年基层,十年教师,十年官员,十年校长,而数十年的基层工作经历更是铸就了他朴素的治学理念和人格魅力,这也是与人大的办学使命深深契合的。
从基层到大学,从教师到校长,纪宝成是从扬州、从宜昌,从普通老百姓中走出来的“平民校长”,带着这种朴素的“平民性”,纪宝成开始了他在中国人民大学的十年治校历程。
一校之长,学生为本:大师 大楼 大气
在人大青年学生眼中,纪宝成是笑容可掬的 “纪宝宝”,这是人大学子对这位“大家长”的亲切昵称。作为一位大学校长,为了给学生营造良好的学习条件,纪宝成秉承“三大”办学模式,一心一意谋学校发展,全心全意谋学生进步,在物质环境和精神面貌两方面,都为人大带来了崭新的气象。
纪宝成校长认为,大学之所以为大,根本之处在于它的两大最直接产品——学生和学术,需要具备三大基本要素:一是大师,即经师和人师统一的一流人才;二是大楼,它是大学的硬性条件,也是大学精神的物质载体;三是大气,即一个学校的学术视野、学术氛围、学术气度、学术品格、学术胸怀。
“大师、大楼、大气”是纪宝成理想中的大学构成要素,是学生学习的理想环境。现如今的中国人民大学有着巍峨的大楼和精致的校园,但这些在纪宝成上任之初的人大却是另外一番景象。当时一位人大的新同学给家里写信时的话被广泛流传:“从人大东门进来是失望;从人大西门进来是绝望”,校园建设问题一直是人大人一块长久的心病,这是当时摆在纪宝成和新的领导班子成员面前的首要难题。在仅有的906亩主校园中,全校教学科研用地只有520亩,学校没有一座独立的学院大楼;各院系教研室没有活动场所;教师包括一些在国内外享有盛誉的学者均没有自己的办公室。此外,学校长期以来无体育馆、无礼堂、无游泳池、无风雨操场。“一流大学,三流校园”,这是当时社会上对人大校园的评价。由于环境设施的落后,当时学科建设发展缓慢、人才流失等问题也困扰着人大。
“大楼”既是发展工程,又是人心工程。面对亟待解决的重重困境,纪宝成的领导班子探索出了一套创新性的“校园置换”政策,带着感情解决教职工的住房问题,坚定不移地采用商品化、货币化、社会化的工作思路,拆除陋烂不堪的废旧设施,全校 3000余户教职工喜迁校外新居,附小、幼儿园也随迁到校外。通过房改和校园置换收回,腾出了大量的校园空间,集中用于改善教学科研条件和学生生活设施。人民大学的校园建设成绩卓著,如今的人民大学拥有着多项全国高校之优、之最:先进的体育馆、崭新的现代化游泳馆、功能完善的多媒体教学楼、国内首家文化科技园。2005年秋,随着当时国内大学中面积最大的教学楼——明德楼的启用,一座具有浓郁人文气息、现代化的大学校园呈现在世人眼前,人大已经展露出世界一流大学的气质和神韵。
在校园建设方面首先打响了翻身仗,大楼有了,广大师生员工的学习、科研、工作环境得到了根本性的改善。然而,对于被称为“学人之园”的人大,“大师”必然是摆在首位的。关于在新的历史时期如何在原有良好的学术基础上,面对新的重重困难和挑战,继续大力加强师资队伍建设,纪宝成颇感责任重大。“聚集人才,为培养大师创造良好的环境是一校之长的责任之一”,肩负着这沉甸甸的责任,纪宝成既重视为现有人才提供广阔舞台,又重视广纳人才,积极为人大的学生提供最优越的师资。2005年,纪宝成经过深思熟虑,聘请了红学大师冯其庸担任国学院院长,原国务院新闻办公室主任赵启正担任新闻学院院长……一批批海内外优秀学者纷至沓来。
在师资建设上,纪宝成引导有方,举措有力,大力倡导“走出去、请进来、沉下去”的方略:“走出去”是把自己的教师送到国外深造,这有利于增强学校的国际性;“请进来”是通过各种渠道吸引海外、校外的人才到人大工作或者讲座,这有利于学校与社会、国内与国际的良性互动;而“沉下去”是让教师深入到改革开放、社会主义现代化建设的第一线,更多地了解国情,更多地了解我国在社会主义现代化建设中取得的成就和目前面临的问题或挑战,做到学以致用、用以助学、学用结合。
在重视大楼、大师的同时,纪宝成非常强调大气。他认为没有大气,大师也是不存在的,大气不仅是一所学校风貌的反映,更会对一所学校的发展、学生的培养、学术的成就产生根本性的影响。上任之初,纪宝成就在人民大学提出了“打造人文社科航空母舰”的办学目标。如今,一年一度的中国人文社会科学论坛、黄达——蒙代尔讲座、吴玉章学术讲座、中国资本市场论坛、大法官讲坛、共和国部长论坛、国学论坛等在人大举行,一场场高规格的论坛一次次地激起了深刻而犀利的思想火花,为广大学子带来了前沿的精神食粮,提到这些,纪宝成总会不无骄傲地说:“人大学生是非常幸福的。平均每周有一次国际学术会议召开,每十天有一位外国大学校长来访,每月有一位外国著名学者政要来讲演……”。精彩纷呈的论坛和讲座是人民大学的一道亮丽的风景线,为培养学校浓郁的学术氛围增加了砝码。纪宝成校长所撰的“会中外学术有容乃大,凝古今正气无欲则刚”,正是人民大学所追求的大气风范。
“无有惊天摇地事,潜心作育后来人”,作为一校之长,纪宝成始终把“以学生为本”作为学校前进的方向和动力,把学校和学生的发展放在首位,坚持立德树人,育人为本,德育为先,注重质量。他以身作则、勇于承担、踏实真干,是人大学子可敬可爱的“纪宝宝”,是人民的校长。
一国之民,胸怀教育:真情 真想 真干
纪宝成,在中国的思想界和教育界也是一个响当当的名字。作为一位教育家,纪宝成秉承“三真”的改革理念,锐意创新,慷慨直言,为中国的教育带来了荡荡春风。
“真情、真想、真干”是纪宝成的人格魅力所在,这也正是作为一名领导者不可或缺的品格。因为他的“真情、真想、真干”是建立在对教育规律把握、对教育事业忠诚、对广大师生热爱的基础上,因此,不管是在专业领域还是在领导岗位,纪宝成在理论和实践上的探索往往能引起热烈的反响。并且,纪宝成的教育改革不仅仅限于人大的教学、科研和管理,他在推动高等教育改革发展和繁荣人文社会科学、弘扬中国优秀的传统文化、推动传统节日成为法定节日等方面都展现了一位人民教育家的胆识和胸怀,表现出一个人民教育家的社会责任感和自觉承担意识。
纪宝成不仅在教育、经济等学术领域颇有造诣,他还是一位工于诗词的文学爱好者,有着深厚的传统文化根底,对传统文化有着浓厚的感情。对于“当代文脉断裂,国学边缘化”的现状,他感到忧心忡忡。如何重振国学,弘扬传统文化?纪宝成在对时代和中国社会深刻思考的基础上,审时度势地提出要“重估国学的价值”的口号,提倡将国学研究与人才培养结合起来,以现代的理念指导国学教育和研究的发展。2001年,也就是纪宝成担任中国人民大学校长的次年,他即毅然接受了香港孔教学院捐赠的一座孔子像,并树立于校内图书馆旁。由于人民大学特殊的历史背景,这一举动激起了中国社会各界广泛的关注和热议。 2005年5月始,纪宝成陆续以《重估国学的价值》、《接续文脉,重振国学》等为题,在《人民日报》、《光明日报》、《南方周末》等媒体发表论文,系统阐述自己对重振国学的思想主张和现实思考,不遗余力地呼吁珍视中华传统文化,大力弘扬国学。
2005年5月29日,纪宝成顶住不同的社会舆论的压力,勇敢地创办了新中国成立以来的第一所国学院。在国学院的揭牌仪式上,纪宝成讲到“我们全身心地投入传承中华文化的伟大的事业中,办好国学院,为涵养我民族之根、雄壮我民族之魂尽心尽力。”纪宝成创办国学院,绝不是作秀和炒作,而是要踏踏实实地做一些事情,为弘扬中华文化尽一己之力。随后,学校先后成立了国剧研究中心、汉语国际推广研究所,启动京剧海外翻译工程,创办国学杂志,举办国学论坛,并积极呼吁将国学列入国家学位目录,给国学一个“户口”。
在纪宝成的大力倡导下,传承传统文化在人民大学渐成气候,在社会上也产生了重要的影响。同时,自2004年起连续四年,纪宝成在全国“两会”上提交建议或议案,建议增加中国传统节日为法定节日,不仅受到社会各界的普遍关注,也得到了中央有关部门和领导的高度重视,2007年11月9日起,国家法定节假日调整方案(草案)正式向社会公开征求意见,引起了各界热烈欢迎。2008年,纪宝成的理想终于变成了现实。
弘扬国学是纪宝成“真情、真想、真干”的教育理念的一个生动的例子。面对四面八方的非议声,纪宝成处之泰然,他曾用南怀瑾先生的话勉励首届国学院学生:“若有求全之毁或不虞之誉,皆当付之一笑,不足论也”。纪宝成自身“真情、真想、真干”的人格魅力也促进了一个“想干事、能干事、干成事”的校园环境的形成。
办国学院,弘扬传统文化,于纪宝成来讲,是对人民负责,对历史负责,这是一个教育工作者、一国之民的社会责任感的体现。作为一个热爱教育事业、具有丰富实践经验的教育管理工作者和一个具有深厚学养及深刻思考的社会科学研究者,纪宝成教授对高等教育宏观战略和管理体制进行的开拓性研究和实践为教育界所称道,他是一位名副其实的人民的教育家。
一以贯之,心系民魂:人民 人本 人文
党的十六大报告强调了在全面建设小康社会中教育的重要意义,对教育工作提出了明确的任务,并强调了教育要“为人民服务”,纪宝成提出的“人民、人本、人文”的办学理念与“办人民满意的教育”的宗旨同出一辙,是“十八字发展经”的中心。在“三人”办学宗旨的指引下,中国人民大学以“国民表率,社会栋梁”为人才培养目标,狠抓学科建设、队伍建设、校园建设、制度建设和作风建设,开展了波澜壮阔的改革探索和办学实践,逐步形成了“内涵提高、特色强校、质量第一”的科学发展模式,在创建“人民满意,世界一流”大学的目标中迈出了坚实的步伐,取得了辉煌的成绩。
“人民”是“三人”理念的立足点。“人民满意”是中国人民大学的办学方向和价值追求,“世界一流”是中国人民大学的办学能力和办学水准。作为新中国长期重点建设的最主要的综合性研究型大学之一,中国人民大学在新世纪明确提出要建成“人民满意的以人文社会科学为主的世界知名的一流大学”的宏伟目标,努力把“人民”二字落到实处。
“人本”是“三人”理念的核心。以人为本是科学发展观的核心,纪宝成认为,中国人民大学落实以人为本有两个层面:第一个层面是立足于人民的根本利益和国家、民族的长远利益,办好中国人民大学,办好人民满意的教育,用一流的人才培养、学术研究和社会服务回报祖国和人民,不辜负党和国家的殷切期望,不辜负“中国人民大学”这个神圣的名字,在满足人民群众日益增长的物质文化需要方面贡献自己的一份力量;第二个层面是在学校内部树立教师和学生的主体地位,坚持为广大师生员工服务,维护好、实现好、保护好他们的根本利益,坚持教学以学生为本、学术以教师为本、工作以教职员工为本。新世纪以来,中国人民大学高举发展是硬道理的旗帜,始终把发展放在第一要务的位置上,切实地维护了学生的利益,促进了学校的发展。“大师、大楼、大气”是“人本”理念的具体实施环节,“真情、真想、真干”是把“人本”理念落到实处的铮铮誓言。
“人文”是“三人”理念的出发点。人文社会科学一般都具有知识体系和价值体系的双重属性,建设人文社会科学在某种意义上就是建设民族之魂。在纪宝成看来,以文科见长的人民大学对于唤起全社会对于人文社会科学的重视负有义不容辞的责任。在就任中国人民大学校长几年后的述职报告上,纪宝成写道:“人民大学必须抓发展,必须高举发展的旗帜。只有抓发展,才能解决面临的困难,才能化解历史上积累下来的矛盾……也只有抓发展,担负着繁荣发展人文社会科学重任的人民大学,才能为国家、为民族在新的历史时期作出应有的贡献”。高扬人文社会科学旗帜,以“舍我其谁”的气概,积极倡导、发展和繁荣哲学社会科学事业是纪宝成上任以来一直不懈提倡和践行的。2001年,中国人民大学发起了一年一度的开创风气之先的“中国人文社会科学论坛”,纪宝成面向全国发出了关于发展人文社会科学的倡议。
“大学之大,乃学生之大”,学校办学最终的目标还是培养人才。在“人民、人本、人文”思想的指导下,对于人才培养,纪宝成有着永恒的追求:“我们对学生提出‘国民表率,社会栋梁’的培养目标,‘明德博学,求是笃行’的学术品德。当学生毕业走向社会时,能够成为‘合格的公民’、‘有创意的公民’、‘道德才艺堪称典范的公民’。”
人民大学重视通识教育的开展,倡导学生读经典,读元典,与先贤往圣进行心灵的对话。人民大学还重视研究型教学和实践型教学,在人大的各个学院,随处可见的是形式多样的教学模式:模拟编辑部的情景教学、诊所式的法律教学、知识产权课的互动式教学、西方哲学史的“问题式”教学……足以让学生身临其境,领略学问的魅力。将通识教育和专业教育有机结合、根据学生个人特点因材施教是人大教学的显著特点,而合理的制度又是提高教学质量的催化剂。在人大,主辅修制度、第二学士学位制、本硕连读制度等灵活多样的制度增加了学生选择学习的权利,促成了培养方式的多样化,形成了人大特有的“道术结合、文理交融、中西会通、知行统一”的人才培养模式。
新人辈出,各领千秋,源于人大对各类人才培养的创新举措,也源于人大“以学生为本”的人才培养理念。“人民、人本、人文”是一位人民校长、人民教育家对于中国教育的重大贡献。
干来成就说辉煌,荡气回肠
中国人民大学无论是在新中国的建设史上还是在我国高等教育体系中,都是一所具有特殊地位的大学。七十多年来,中国人民大学为新中国培养了万千建国干部和大批建设者,为我国新型高等教育的奠基和发展做出了开拓性、基础性的贡献,为中国特色社会主义事业做出了卓越贡献。特别是在纪宝成就任校长以来,经过一番“人大模式”的创新举措和近十年来马不停蹄的建设,更是极大地改善了中国人民大学的内外部环境和条件,新中国创办的第一所新型大学在新世纪发生了巨大的变化。中国人民大学日益成为坚守大学使命、守护大学精神的排头兵,逐步成为培育人民共和国建设者的摇篮、中国人文社会科学高等教育的重镇。
风入松•迎新辞旧叹流光
迎新辞旧叹流光,白发清霜。老来不减当年志,凭栏望、地远天长。对镜砰然心跳,“尚能饭否”铿锵。
干来成就说辉煌,荡气回肠。经风沐雨平生事,到如今、确确难忘。且整衣衫危坐,清心漫对斜阳。
这是纪宝成自填的一首旧体词。在这首词中,我们看到了一校之长的敢作敢为,一国之民的赤胆忠心,一位教育家的气定神闲……纪宝成,作为一位人民的校长、人民的教育家,他是学生口中的亲切的“纪宝宝”,是教师眼中的敬业的“拼命三郎”,是友人眼中是“永远做事的人”,是舆论媒体口中“胆识超人”的改革者。
高等学校是一个特殊的社会组织体。大学校长作为高等院校的领军人物,其素质不仅关乎一所学校发展的好坏,从整体和长远来看,甚至关乎一个国家教育事业的发展。在中国的教育界,纪宝成有着“人大中兴的顶梁柱”的美誉,他为人大带来了大刀阔斧的改革。“三人三大又三真,理念躬行铸校魂”,纪宝成就任校长的这十年,中国人民大学取得了平稳高效的发展。治校十载,探索出 “人民、人本、人文,大师、大楼、大气,真情、真想、真干”的十八个字“发展真经”,纪宝成展现出了思想家的创见与卓识、实干家的勇气与魄力,以及诗人的浪漫与激情。然而,无论如何,纪宝成身上那种来自人民的朴实素质始终是一道独特的风景,他展现了一位人民的校长、人民的教育家的独特风采。
(编辑 燕燕)